据斯普特尼克新闻社&广播电台的斯普特尼克新闻报道,近80岁的老人和他们60岁的学生和他们的丈夫在一个陌生的国家开车旅行,这听起来像是幻想,但却是真实的事情。李阿姨和他的妻子金先生,带着他们以前的语文老师当老师,在金秋时节来到了他们向往已久的俄罗斯,完成了一次文学梦之旅。
他们飞到圣彼得堡,然后坐火车去莫斯科,然后选择租车,开车。李阿姨行动不便,需要坐轮椅出行,自驾游最适合他们三个。看到金焕镇后,他们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行驶,经过十大最宜居城市中的六个,一路到新西伯利亚,全程约5000公里车程。
“从莫斯科的小镇(周边),谢尔吉耶夫,再到苏斯达尔,顺序记不清了,再到下诺夫哥罗德,高尔基的家乡,再到喀山,伊泽夫斯克,ak47(发明家),枪王的家乡,再到彼尔姆,再到叶卡捷琳堡,秋明,再到一个叫Isim的小地方,再从新西伯利亚坐火车,再到伊尔库茨克,再到北京。就是这么一句台词。”
李阿姨和任老师都热爱文学,他们经常阅读关于12月份党员和他们的妻子被流放到荒凉而痛苦的西伯利亚的故事。他们想以过去革命者的脚步去体验,却被西伯利亚的现代化所震撼。
“可惜我以为西伯利亚附近的城市都是荒芜的,我喜欢那种荒凉的感觉,因为之前12月份党员(和)老婆们一路走来都是冰雪。但还是发展的很好,完全没有那种(荒凉)的感觉。那些向东走的城市,有点像现在的中国,发展的比较好。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是古老的城市和首都,不可能在里面建高楼。但是到了新西伯利亚,你会觉得可能和过去不一样了。这在其他欧洲国家也是看不见的。”
西伯利亚给这位80岁的老师带来更多惊喜。
“最大的惊喜是共产党在12月走过的所谓‘严寒地带’。西伯利亚不要太漂亮,那里又苦又冷。我不想回来。我想在那个地方买个木屋,就留下来。”
虽然三个人都不懂俄语,但李阿姨在旅行前做了很多功课。她把俄语的33个字母背下来,小心翼翼地写下沿途要经过的城市和地方的名字。出门前,她收集了相当多的资料,整理了自驾会经过的所有城镇和路线。最后她出了一本336页,22.6万字的路书,里面也有大量的图片。李阿姨在游记中写道,用惠普喷墨打印机打印这本书花了一整天!俄罗斯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。
“气氛,这是一个,还有一个,怎么说呢,对我们来说可能是感情问题,我们觉得这个地方是我们必须去的地方,好像是和我们有关系的地方。俄罗斯其实不是很高调,但是我们觉得很奇怪,在这样的土地上会有那么多名人和大师。就像我们说的,中国孩子整天搞素质教育,学小提琴,学画画,但是大师有多少?而俄罗斯,你(可以)一网打尽。各个领域的(大师)都那么多。一切,精神的,物质的,文化的,都太丰富了,太丰富了。在新圣母墓地,我觉得应该是,就是不懂语言。如果我懂语言,我会在里面坐三四天,慢慢看,一个一个看。那是一种享受,或者说是一种学习,一种理解。我觉得,(有句话)说得很对:俄罗斯历史一半在红场,另一半在新圣母公墓。那里的人很了不起。”
新圣母公墓是三人俄罗斯之旅的亮点。旅行前,李阿姨花了十天时间查阅资料,用电子翻译机将俄文翻译成中文,然后用中文编写了一份8万字的《新圣母墓地指南》。对于同样热爱文学的任来说,能够在年轻的时候去参观自己喜爱的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陵墓,表达自己对那个时代文学偶像的敬仰,是一种莫大的满足。
“在帕维尔·科尔察金和奥斯特罗夫斯基对我的影响更大。因为他是书的主人公,也是作者本人,所以他有那么多的经历——小时候的贫穷,战争时期的坚强与坚韧,身体残疾,他还用另一种意志写了几部小说。那是我们当时接受的。印象很深,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就是这样。我看不到他的故居,那为什么要去看新的处女墓地呢?因为他的坟墓就在那个地方。他的雕像和我的印象完全吻合。那天真的很想说点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事,但是那天头晕,就没写,微信上也没写。这是我个人的遗憾。但我最后还是给了奥斯特洛夫斯基雕像深深的敬意,表达了我作为一个老中国人的敬意。我从少年时代开始,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。”
将近80岁的任老师一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去俄罗斯。旅行前三个月,她不小心摔倒受伤。她昏迷了12个多小时才醒来。她头上缝了七八针。李阿姨想打电话劝阻她,但她断然说,她宁愿死在火车上,也不愿死在救护车上。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出发了。任出生于20世纪40年代,经历了战争、新中国成立和中苏关系的蜜月期。对她来说,这种苏联情结是在她年轻的时候形成的。
“当时我们县城里,无论大小,所有的人都张着嘴出来喊‘苏联老大哥’,自然就跳了出来。这是因为他们帮助了我们。我们穿的最时髦的布叫苏布。我们唱的歌也是苏联的歌,我们读的书也是苏联的书。当时视野不广,学习条件不够好,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,我们是从灾难性的苦难中走出来的。突然出现了社会主义,然后是大家向往的共产主义(国家),也就是冬天的太阳一样,那么美好,那么有希望。所以我们对苏联老大哥的感情是很深的。”
当她看到俄罗斯的美丽和伟大时,她会欣喜,当她看到有些人过得不那么好时,她会心痛。任老师说,这种情感不仅仅是为了她,更是为了一代人。他们年轻的时候,曾经如饥似渴地阅读苏联小说,以至于一边读一边做笔记。她所有同龄的亲朋好友都对苏联有着强烈的感情,因为它是一个时代刻在个人身上的烙印。谈到其他向往俄罗斯的老朋友,她说:
“只有同组的人,没有人带走他们,但他们必须完成这个梦,一定要去看一看。自驾游和自由行比他们幸运。他们没有那么好的条件。其实情绪也是一样的。梳理了一下,都一样。他们形影不离。他们对它有这样的依恋。希望能接近。我希望去它的地方看看,感受一下。这是一样的。”
在中国,很多人心里都有挥之不去的苏联情结。因为他们年轻时读的书,唱的歌,看的电影,让这个遥远的国度成为他们心中的圣地,精神家园,对未来的憧憬。80岁的教师任(音)说,这是她第一次出生,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去俄罗斯,但她很满足,因为她年轻时就失去了梦想。至于李阿姨和她的丈夫,他们也想再次去俄罗斯,看看贝加尔湖,他们这次旅行没有时间去,再次感受俄罗斯的美丽和伟大。
标题:[国际]俄罗斯的开启文学之旅自驾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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